苏简安也接到了闫队打来的电话,让她回去上班。
其实他没有信仰,也不迷信什么。
苏简安好像听不到医生的话一样,定定的看着陆薄言。
苏简安已经取了车出门了。
“……”
也许是元旦假期的原因,来医院就诊的患者不是很多。
休息室不是很大,不到8个平方的样子,密集的放着4张上下铺,另外就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。
最后,她只写了一句:我不恨你了,请你幸福。
苏简安只感觉唇上像脱了一层皮似的痛,皱着眉“嘶”了一声,陆薄言的动作顿了顿。
陆薄言冷笑了一声,拿起协议书出门,开着车风驰电掣的离开。
等了一会,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,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,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。
洛小夕有气无力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在苏亦承的印象中,陆薄言待人虽然疏离冷淡,但始终维持基本的礼貌。
心底的暗涌,被陆薄言完美的掩饰在波澜不惊的表情下。
不一会,洛爸爸和几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的从里面走出来,张玫迎上去,“洛先生。”
这句话,自从来到法国后,苏简安已经说了不下三遍。